那个……那方面也不是必要的……”
那个?那方面?
薄听渊的大脑快速转动,顷刻间眉心舒展:“不是必要的?”
温辞书松口气
――他听懂了!
十年夫夫,还是有默契的。
随后,他感觉薄听渊的手掌暧昧地在他后腰缓缓揉捏,继而想起自己身上那些洗澡时还没完全消除的吻痕,猛然设想:
也许身体不行,可是心理上还是想要?
“……不是,我的意思是,也必要,但不能强求。
就是――不会有任何事情,影响我们的感情。
”
薄听渊已经从他的只言片语间了解到这番语气虔诚的许诺,究竟是为何。
他俯首靠近温辞书,唇贴着唇,热气渡过去,轻声问:“你就这么放弃了?”
“啊?”
温辞书茫然。
薄听渊靠回去,绿眸藏着一抹笑意:“今天下午,我去了一趟医院。
”
温辞书竖起耳朵,黑眸亮晶晶地盯着他。
“嗯?”
“医生建议逐步停药。
”
薄听渊深深地望着他,似在斟酌。
“那你的病呢?怎么办?”
温辞书焦灼,见他沉默不语,更是着急,轻声敦促,“嗯?说呀。
你又打算隐瞒我?我不是你的……”
薄听渊追问:“你不是我的什么?”
温辞书大脑里突然蹦出上次节目中的那个称呼,顿时改口,理直气壮地道:“我是你另一半啊。
”
薄听渊嘴角浮现淡笑。
“嗯,我的另一半。
”
温辞书见他还是卖关子,更急了:“快告诉我,停药之后呢?”
“医生说,可能需要,”薄听渊看着他,停顿半秒钟,压低嗓音在他耳旁道,“我的另一半,配合治疗。
”
热气灌进耳朵里,温辞书晃神,抿了下干燥的唇,“怎……怎么治?”
薄听渊的唇在他耳鬓碰了碰:“太晚了,明天再说。
”
温辞书:“……”
这种事,有什么好吊胃口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