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已经围着几十人,十来个是从山上下来帮韫玉栽竹苗的村民,另外几位刚才围攻韫玉的大婶们,还有听说潘家瓜地出事特意来凑热闹的,都是同个村的。
韫玉也都认识。
有个年约四十的女人盯着韫玉咧嘴说道:“这可是大事儿,真要冤枉人家孩子,那一辈子就毁掉喽。
”
这女人叫陈桂芝,嘴巴特碎,刚才山头竹林就是她带头开始教训起韫玉的。
以前韫玉跟韫奶奶出门碰见她,韫奶奶还特意嘱咐过韫玉,让她不要搭理陈桂芝,这人嘴巴碎的很,特烦。
现在韫玉就不太喜欢她,皱眉说道:“我有说过是杜东东干的?我说是个十二三岁,昨天穿着蓝色短袖牛仔短裤的单眼皮男孩干的,我指名道姓了?”
陈桂芝不依不挠的问,“那你怎么知道是个穿着蓝色短袖牛仔短裤的男孩?”
韫玉微抬着下巴,冷淡看着这些村民,“我问出来的。
”
“你,你问谁的?”明明大家刚才都在这里的。
韫玉古怪的笑了声,走到秦予绥旁边站定,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只是道:“剩下的事情就是你们自己解决,与我无关了。
”
“韫玉。
”潘春树还抱着那个破口的西瓜祈求道:“叔相信你的话,就是你能陪着叔走这趟不。
”
他也实在可怜,人也老实温厚,韫玉就没拒绝,“走吧。
”又转头问秦予绥,“要不你先回家洗个澡去?”
秦予绥伸手扶住她的腰,护住她的腰身,“我陪你过去一趟。
”
通常熊孩子是最可恨的,他怕出什么事情。
其实韫玉已经肯定那孩子就是老杜头家的孙子杜东东,刚才那样说只是不喜那几个说她的村民,求她看事儿的是他们,开口不信任她的还是他们。
大家都是朝着杜家走去的,绕过田埂,很快到杜家。
河清村也是有正街的,街上住户家庭条件还算不错,一排排整齐的小楼房,小楼房各自带着个后院,楼房前是块平整的空地。
到杜家的时候,大门紧闭,潘春树抱着西瓜上去敲门,很快大门从里面打开,老杜头走出门,看着黑压压一片人还暗自镇定道:“你们都跑我们家门口干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