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在家行八。
”
陈妙宜反手按住陆年笛,这小子不知道张嘴想解释什么,多说多错,金韵一看就不是蠢人。
没多久,金行长就带着金韵离开,临走前还重重的拍了拍陆年笛的肩膀,赞叹他是个好学生。
怎么说呢,金行长看他的眼神很亲切。
“年笛,觉得金伯伯的女儿怎么样?”
金行长父女走后,陆大帅毫不掩饰自已的野心,问道陆年笛。
“什么怎么样?”
“那个叫金韵的小丫头,是金行长的独生女儿,以后金家的一切都是她的,谁娶了她,就能接手金家的资产,我们是权,他们是贵,结合起来就是权贵。
”
陆大帅有一种势在必得的野心,要不是他年纪大了,干脆自已把人娶了得了。
“爸?我才十七!”陆年笛面色微红的吼道,简直不可思议,为什么城里也是这样,在乡下像他这么大的成亲还很正常。
可城里不是开明很多吗?
他来城里见识了许多新事物,没想到城里人结婚也这么早?
“哎,又不是让你现在就结婚,先订婚嘛,等过两年再结。
年笛,你是我的儿子,只要权利在咱们手中,以后你不结也没人逼你。
”
他的意思,是把金家掏空,利用订婚为自已谋取利益,等到金家无法与自家抗衡时,结不结谁能管得了?
“爸,我也不想跟她订婚。
”陆年笛闷闷的说道,他心里已经有人了。
“你先别拒绝,先接触着,以后爸爸的家底儿都是你的,你迟早要接手,到时候你就知道养兵不是件容易的事了。
”
都是我的?那您的姨太太也是我的吗?我也能接手吗?
陆年笛心里升起这个诡异的想法,随即被自已吓到,他为什么会这么想?
权贵之间的动作,有很多人注意着,金家和陆家的来往,也有许多人盯着。
班里的同学大多出自豪门,也是自家的眼线之一。
“陆年笛,听说你要和金韵订婚了?那你俩在一个班,以后可就有的聚了。
”
一吊儿郎当的男同学坐过来好奇的问道,既是打探虚实,又是防备。
“没有。
”
陆年笛看了看陈妙宜,见她画画的铅笔在纸上戳断了,心里忽然有些奇怪的感觉,涩涩的。
男同学不信的在二人之间看了看,“金韵,这事儿是真的吗?要是真的到时候我可给你们准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