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了,没准儿我的脑袋也没了。
”
丢工作是小事,丢命可是大事啊!
陆年笛有些着急,他也是第一次上门找爹啊,遇见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处理,他好想回去,回到熟悉的村里,到处都是他熟悉的人和物,让他感到安心。
???
陆年笛没再继续争辩,他在路边坐下休息,等陆且出现,自然就会鉴别他的身份。
一直等到天黑,凉飕飕的,陆且的车子终于回来了。
陆年笛都快睡着了,被鸣笛声吓得一激灵,想起了自已是来干嘛的。
陆且下车后,他赶紧跑过来,陆且身边的副官以为是来行刺的,掏出枪就对着他。
“爹!”陆年笛怕自已再不说话就要被一枪爆头了。
“啊?”陆且下车刚站稳呢,就跑来一个人吓他一跳,这人直接喊爹,更是让他酒醒了三分。
???
“爹,我是从碾子村来的,我妈是李秋菊,我妈让我来找我爹陆且。
”陆年笛一口气说完,保安心里啧啧称奇,怪不得人家敢来呢,原来是打听的够仔细啊。
保安这会儿说道,“大帅,这小子下午就来了,怎么都赶不走。
”
不管咋样,先把自已的责任撇开再说。
“你妈是谁?”陆且有些没听清楚,时光太久远了,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。
“碾子村的李秋菊。
”
陆且揉揉脑袋,按下副官手里的枪,“先进屋。
”
即使门口有路灯,可陆且觉得还是不够亮,看不清这个少年的长相。
保安见大帅带人进去了,心里一抖,不会吧,不会撞见个真的少爷吧!那他这回工作和脑袋能保住哪个?
屋里灯火通明,金碧辉煌,将少年脸上的污渍照的一清二楚,脏兮兮的,就像当年从碾子村跑出来的他一样,陆且心里一下就软了几分。
“你说你是我儿子,你有什么证据?”他问道。
陆年笛从贴身的怀里拿出书信和荷包,荷包上绣着黄色的菊花。
陆且接过来,这是一封李秋菊口吻,找人代写的信。
信有两封,一封是李秋菊的,一封是村里老人的,证明陆年笛的身份,荷包里的是一个玉坠子,那个熟悉的样式,陆且曾经戴了许多年。
记忆的闸口一旦打开,便如同潮水般蜂拥而至。
陆且信了大半,他从陆年笛头上拔了根头发,“送到洋医生那儿去验验,要快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