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国外,欧洲美国,到处跑。
”
“他又结婚了?”
静好笑了笑,“他身边莺莺燕燕不少,高兴了送套衣服送个包,不高兴了立马就分手,不用分财产也不用受道德谴责,换了你,你结不结婚?”
江莹目光越发黯淡下去。
“你要他回来看你?”
“不用了。
”
色衰而爱驰,她不想自取其辱。
“那今天就到这里。
下回有事,再联系。
”
今后说不定可以做个女子监狱的专题,由她这里入手。
江莹抬起头看她:“叶静好,你好像一直对我抱有敌意,其实我们可以做朋友的。
到底为什么,你可以告诉我吗?”
“我们是可以做朋友的,但结局也不会太好,所以还是算了吧。
敌意谈不上,司晨姐都向前走了,我没必要还记恨你。
恨一个人太累了,没必要。
”
从看守所出来,同行的律师程嘉看她没开车,主动提出送她一程。
程嘉是宁教授的门生,两人之前在读书沙龙上有过一面之缘。
当年的文艺青年剪短了头发,穿上了挺拓的西服,相当有专业人士的范儿。
对她的好感也几乎溢于言表。
可静好还是拒绝了。
她一个人到牛排馆吃牛排,然后买了杯奶茶,坐在公园的秋千上慢慢吸溜。
今天夜空晴朗,空气能见度高,有时抬头能看到一点空间站的影子,因为它实在太大了。
这是孟司晨告诉她的,作为真正进入过国际空间站,还开过直播的人,她说的肯定不会错。
但司晨不知道,在平行的时空里,空间站里有着对她来说多么重要的人。
实际上从西伯利亚回来之后,再也没有人跟她提起过傅修云。
不是刻意回避不去提,而像是他根本就没在这个世界存在过。
他们也许是成功了,利用空间裂隙让地球避免了今后跟小行星的那次撞击。
可他再也没有出现过,包括跟他一起上太空的荆霄和景向风也没再回来。
司晨有时听得莫名,会问她是不是做了一场梦。
梦吗?那样的感情,只是一场梦?
走到司晨住处的楼下,意外地遇上哥哥叶致远。
静好只听爸妈说他最近刚从国外回来,还没在家里见到面,居然先在这里遇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