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万一熄火,油箱很快就会冻上,我们只能等到春天气温回升才能再把车子打着了。
路过的车辆因为不敢熄火,所以一般也不敢停车救助,那我们只能坐在车子里等死。
”
这么一想还真挺可怕的。
“可是我看你的右手,好像有些使不上劲,是受伤了吗?”
这不是她第一次关切地询问他这只手,他手指动了动,笑得有些难过:“没事,你看,这样还是很灵活的。
”
她还是有些担忧地翻看他那只手,真的看不出有什么受伤的迹象才放开了,还冲他笑。
傅修云心里蓦的一酸,终于情难自禁,凑到她唇上吻了吻。
静好的惊讶全都写在脸上。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看到她的表情,他其实是很紧张的。
那么久没有触碰过她,两人几乎是隔着一生一世,连他自己都有些习惯了她的抗拒,好像做什么都不对。
“噢,没什么,只是……你不是不喜欢这么亲密?”
他很少在外面跟她有什么亲昵的举动。
“我喜欢。
”
喜欢她,也喜欢触碰她。
可他从小受的教育都是要求严以律己、控制**,自己的喜好不那么重要,更不可以真实表露,成为受人拿捏的软肋。
克制,服从,模仿。
只是两人眼下这样错开的时空,错开的记忆,好像放纵一下也没有关系。
两人开车驶出雅库茨克。
一路上都是皑皑白雪和白雪覆盖下的冷杉林。
车内暖气很足,感受不到外面零下几十度的严寒。
傅修云依旧担心静好的身体状况,“你要是困的话就躺着睡会儿,到目的地我会叫你。
”
“我不困,我要陪你聊天啊,免得你困了就变危险驾驶了。
”
“不会。
”
傅修云笑得很淡,那笑容却像映照在外面白雪中的光亮。
“我也不困,之前都睡了那么久了,现在精神好得很。
”
前面睡了几天几夜,感觉把未来十天半个月的瞌睡都给睡完了,哪里还能睡得着。
她也怕,怕像之前那样突然一场大梦,醒来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