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刚学击剑的时候要买装备,动辄上万的护具,很多跟她一样出身小康之家的队友不过从队中租一套来用,她却宁可省下生活费也要咬牙买一套自己的,不与他人共用。
护具尚且如此,更何况是男人。
碰过其他女人又再来碰她,她只会感到恶心。
“提出离婚,然后呢,你净身出户,把这个家里女主人的位置拱手让给别人吗?”
司晨抬起头:“不,有过错的人是他,法律应该站在我这边保护我的不是吗?”
“法律只会保护有所准备的一方。
”静好道,“你仔细看过跟我哥的婚前财产协议吗?”
叶致远本质上是个天真又感情用事的人,结婚之前恨不得整颗心都剖开来给孟司晨看,为表忠心,也曾打算不做婚前财产公证。
然而叶家的律师不是吃素的,一而再的坚持,最后由父母出面,说服他让步,最终意思意思地做了一份婚前财产协议。
但因为没想过真的要离婚,这份协议两人都没好好研究过,条款都相当格式化,只请叶致远公司的法务看了下,两人就草草签了。
隔了这么些时候早就记忆模糊了。
孟司晨果然摇头。
静好从她的否定中还看出了犹疑。
她或许记得一部分,但她不愿意讲,或者说不确定要不要讲。
静好能够理解,不管怎么说自己姓叶,跟叶致远的血缘亲情打从出生起就是注定的,不是寻常外人可以左右。
既然要离婚,就有可能跟夫家闹到鱼死网破,又怎么能够无条件地信赖她这个小姑子?焉知她不会临阵反戈,联合自家大哥坑得她人财两失?
要独立生活,这种防人之心恰恰最不可少。
“我觉得你可能需要请一位律师,先看看这份婚前协议,有哪些有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