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一般,又酸又甜。
“她的确不是温室娇花,否则,我们不会有缘分走在一起,她很聪明很勇敢。
只是眼下,为了拖延时间,暂时需要让汴京放松警惕,那两人得放出来引蛇出洞。
矩州如今的眼睛也多了起来,保不定会出背叛者。
”
老夫人点头:“如今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,我相信你们。
我呀,只管看好孙儿,让你们放心大胆放手去搏。
”
慕君衍郑重朝母亲拱手作揖:“多谢母亲。
”
老夫人瞥他一眼:“婳儿懂事归懂事,可太懂事了有时候会产生距离,时间久了,距离就会变远,人心也会变冷。
你也动动脑筋,别真让人心寒了,想弥补就弥补不了咯。
”
慕君衍叹气:“孩儿还得多学学夫妻之道。
”
“问问内心,真诚就行,不需要学。
”
慕君衍眼睛一亮:“母亲教诲得是。
”
顾婳坐在房间里绣着花,眼角余光瞄着窗外院子里说话的母子。
虽说猜到慕君衍是做做样子,但终究心里不舒服。
他不信她能扛事,没有提前告诉她,怕她演露馅。
“嘶。
”
一走神,绣花针刺进手指,痛得她缩了缩。
冬青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过来:“扎到了?”
顾婳自嘲笑笑:“精神不集中了。
没事。
”
冬青心疼,给她倒了一杯热茶:“王妃歇歇,这些活奴婢们做就好了。
”
“孩子们的贴身小衣还是我自己做放心。
”
顾婳继续在一块红肚兜上绣着富贵花。
夜里,两个孩子们还是喜欢挤在顾婳的床上一起睡。
顾婳哄好孩子们睡觉,自己正准备进入梦乡,忽觉有人爬上床,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,鼻尖不由一酸。
宽大的胸膛紧贴她的背,长臂从她背后将母子三人紧紧搂住。
靠着宽阔而滚烫的胸膛,顾婳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。
慕君衍欣喜若狂,她没有挣扎,说明没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