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焰站起来,对着顾婳郑重抱拳:“主君命属下率斥候营全体听命于夫人。
”
顾婳一愣:“我?”
慕君衍,你太看得起我了吧!
众人目光炯炯的看着她。
她有些紧张:“往日行事都是子渊布局好了,闵先生指导和谋划,我只是配合即可。
我如何能指挥斥候营?”
“不仅仅是斥候营,整个慕家军都听命于夫人。
”
赤焰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枚黑色紫檀木方盒,他将盖子打开,双手捧着呈递到顾婳面前。
里面放着一枚长方形的和田玉牌,牌上仅雕刻一字:慕。
周芷兰惊呼:“慕家主帅令牌!”
顾婳瞪大眼睛:“主帅令牌?”
“对!”
周芷兰热烈的盯着顾婳:“主帅令牌在谁手上,慕家军全体如见主帅,必须听令。
”
所以,慕君衍说皇帝拥有慕家军虎符也没用,原来是这个意思。
“不行。
”
顾婳吓得脸都白了。
赤焰将木盒举到她面前,单膝跪下:“属下赤焰率全体斥候营听令。
”
周芷兰也单膝跪下:“周芷兰听令。
”
闵东升也撩起袍子单膝跪下:“属下闵东升听令。
”
“你、你们……”
顾婳急得跺脚:“我不行的,我只是深闺妇道人家,怎能领这帅牌?你们别为难我。
”
“我们都是你的后盾,眼下,这令牌唯有你适合拿着。
”
老夫人朗朗的笑声传来。
顾婳抬头,急着娇嗔:“母亲!儿媳不行的,母亲接最合适了。
”
老夫人笑吟吟的走进来:“你放心,我们都是你的后盾。
你只管去做。
你别忘了,你做的一切都是子渊安全回来的保障啊。
”
老夫人从木盒中拿起令牌,轻轻摩挲着温润的玉牌。
“这枚令牌老身也曾接过。
那时,子渊的父亲还有兄弟们被围困,我率兵营救。
谁知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