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活烧死的。
”
顾婳瞪大眼睛:“蓄意纵火?”
“对。
还有,大门、院子都浇了火油。
否则,不可能这么快火势这么大。
”
顾婳心里堵着慌。
母亲好不容易脱离苦海,与家人团聚了,是谁这么恶毒杀人?
顾婳想了想,不是顾氏就是王氏。
他们两家都不希望王蔺仪和离,更何况另立门户。
“夫人,您看要不要报开封府?”
“报!”
顾婳咬牙:“绝对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。
”
“是。
小的会继续细细勘察,将证据都提交给开封府。
”
“好,有劳。
”顾婳看了一眼冬墨。
冬墨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递过去:“官爷辛苦了,给兄弟们喝口热酒。
”
领头的见状也没推辞,毕竟兄弟们也真想喝酒热酒,接过谢了。
顾婳一回府就去看王蔺仪。
她呆呆的依靠在床榻上,见到顾婳进来,立刻坐起来,未语泪先流。
“婳儿……”
顾婳坐在床边,安抚的抚摸着她的背:“母亲,没事了。
”
“你外祖他们死了,你舅舅也死了……”
王蔺仪说着说着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顾婳眼圈也红了,她能理解母亲此刻大喜大悲的心情。
王蔺仪哭了好一会,用尽全力道:“是、是顾家杀的……我看到顾家的下人在巷子里。
”
“你看真了?是谁?”
“没看到脸,但就是顾家下人,衣服我认得。
”
顾婳沉了脸:“好,我知道了。
你先好好歇着,此事我让人去报开封府,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。
”
王蔺仪抽泣着:“你外祖和舅舅……”
“母亲放心,我已经吩咐人去叫义庄的人为他们整理仪容,买最好的棺木。
明日就摆下灵堂,您再过去。
”
沈漓带着端药的侍女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