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得最美的一位姑娘扭着水蛇腰,伸出手掌,掌心亮出一枚玉牌。
傲慢道:“这可是钦差大人给的令牌,难道你们敢拦?”
顾婳机灵一动,伸手:“让我看看,不会是假的吧?”
谁知那女子警惕得很,缩回手:“想骗我拿走我的令牌是吧?当我傻子呢?”
顾婳一笑:“姑娘,且不论玉牌是真是假,但你们可犯了大忌讳了。
”
几个女子一愣。
“犯什么大忌讳?”
“其实门房是为你们好。
袁大人可不是普通官员,他可是奉了圣上之名,前来监军的。
也就是军中的官员。
按我大周律例,军中将领及文官,均不可叫私妓,想要女人只能从教坊司调出,或到了军营有军妓。
”
为首的女子耻笑:“哈,有何不同?都是给男人睡的。
”
“就是,教坊司和军妓不是卖的?谁还比谁高贵啊。
”
“教坊司都是罪奴,还不如我们呢。
”
几个妖艳女子哈哈大笑。
顾婳随之一笑:“还真不一样。
官员让教坊司的姑娘或军妓侍候是会记录在案的,而且教坊司和军妓的姑娘们都是记录在册,身份和家庭背景可都是清清楚楚的。
若谁胆敢通敌,一查便知。
所以,她们不敢胡来。
可私妓就不一样了,与三教九流来往甚密,其他的不需要我说的太清楚了吧?”
通敌二字顾婳故意说得字正腔圆。
几位姑娘顿时听出她的意思了。
脸色齐齐一变。
为首的姑娘脸色一沉: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是什么意思不重要,可别连累姑娘们被人污蔑出其他意思便好。
通敌的罪名可是要株连九族的。
”
顾婳话音一变,语调沉静:“大战在即,各位还是不要给自己身上惹事了吧?万一被人利用了,谁也不会为贱籍之人申冤的。
”
这话戳中了她们的心口,姑娘们脸色一白。
“灼华姐,咱们别去了吧?”
为首的女子被唤做灼华。
她看着顾婳,眸色森冷,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:“没想到雍国公的贵妾伶牙俐齿啊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