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巢里有个坑,里面全是白骨,吓人得很。
”
“啊,太可怕了,这群人居然在京城呆了这么久。
”
“对了,好像他们叫什么风堂?”
“异风堂。
”
“对对,异风堂。
听这个名字就古里古怪的。
”
顾婳立刻竖起耳朵。
慕君衍安排的吧?
“不过听闻头目逃了。
”
顾婳一惊。
那个带银色面具的人逃了?
异风堂?
那个少主是很古怪。
她怎么总有一种错觉,纪哥哥和这个少主很像呢?
顾婳猛晃了晃脑袋,怎么可能。
少主是恶人,纪哥哥是那么善良的人。
只是可惜……
那晚纪哥哥忽然出现,她没看清他的脸。
不知道他模样有没有变化。
怡春院。
内院暗室,只点了一支蜡烛,昏暗的烛光倒影着男人修长的身影。
他的腿前跪着一个女子,正在给他裸露的受伤的腿上药。
“少主,顾宛如与慕安再度搭上姜世子,我们还要继续吗?”
“当然。
这件事我们已经谋划这么久了,怎么可能功亏一篑。
”
纪玄谕幽冷的声音格外阴暗,如刀薄唇缓缓勾起,噙着一记冷笑。
“但要换个方法。
顾宛如不是让你寻个人教她媚术吗?正好,我进国公府教她。
”
女子猛抬头,惊道:“少主您进国公府?太危险了!巡检司到处都在找您呢。
”
纪玄谕笑了:“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。
有谁会想到劫持少夫人的贼人就在国公府呢?”
还有他的婳儿。
进了国公府,一来可以直接控制慕安和顾宛如,掌控事情的命脉,利用顾宛如牵制裴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