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,成了小小妾室,就想用国公府之势来威逼我们?那不能够!就算雍国公慕氏也不能轻易改族谱。
”
顾渊心里高兴,面色严肃附和:“族长和族老说得极是啊。
我这二女儿实在是被贱妾教得没了教养。
”
原来,顾渊昨天答应得如此爽快,是因为知道族老们很强硬啊。
顾婳笑着站起来。
弹弹华丽红裙上不存在的灰。
“那好,既然如此,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。
裴氏和顾宛如我明日就送到衙门,由官老爷按律办。
”
族长盛怒,抓起茶杯往地上一贯,瓷片碎了一地。
送官府和不送,裴氏都免不了一死,但性质完全不一样。
他们怒了。
顾婳反而不急了。
只有无能之人才会试图用爆怒的方式压制人。
她一脸无所谓:“我顾婳反正没上族谱,正好,自请脱离顾府,顾氏与我从此再无瓜葛!”
“你敢!”
顾渊和族长同时跳起来,那模样恨不得吃了顾婳。
冬花警惕的瞪着他们,厉声喝道:“国公府侍卫就在门外,你们敢动我们夫人一根手指头试试!”
顾渊和族长被气得差点倒仰。
区区小侍女都敢威胁他们。
可他们的确怂。
顾婳懒得再和他们演戏,冷笑:“今天我来,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,给你们顾氏最后一次机会。
既然你们不要我给的脸,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”
说罢,转身就走。
顾婳赌他们舍不得雍国公府的关系。
“站住!”顾渊狠狠地推了一把王氏,“还不去劝劝你女儿。
”
王氏咬着唇,满脸愧意。
她心疼可怜的顾婳,恨不得马上认回来,好好的疼她、补偿她。
可,堂兄威胁她如果敢擅自做主,她父母和她都要被丢进农庄,从此过穷日子。
她不能为了一己私利,害了一家人啊。
顾婳回头,盯着她重生回来后日思夜想的母亲。
心头翻滚着惊涛骇浪,面上一片平静。
笑颜盖着苦涩,道:“我没有父母。
”
“婳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