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
”
王氏被气得一口血堵在心口,用力咳嗽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周嬷嬷轻抚她的背,也气得不行。
顾婳怒火中烧,心头滴血。
她母女二人被裴氏和顾宛如欺负如此,她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不能等,她必须尽快拨乱反正!
顾渊烦躁,冷喝:“王氏,够了!”
王氏咳得直不起腰来,几乎喘息不过来,周嬷嬷急得要哭了。
“侯爷,夫人被人下……”
王氏忙摁住她的手,示意她不要说话。
努力止住咳嗽,喘着粗气:“侯爷,妾身身体不适,先告退。
”
“去吧。
”
顾渊毫不掩盖眼中的嫌弃,挥挥手,就像赶走苍蝇。
顾婳目眦尽裂。
唯有拿回嫡女的身份,将名字记入族谱,才能助母亲争取公平。
裴姨娘娇滴滴道:“侯爷莫怪夫人了,还请侯爷准奴婢带婳姐儿取裴家给的银票,再回来罚跪。
”
裴家每月供奉的银票就是裴姨娘的依仗。
这才是顾渊的心头大事。
马上就是吏部的年终评价了,他还要去打点上下,哪有时间和精力管内宅的破事。
顾渊想也不想便点了头。
“好。
”
顾婳对顾渊屈膝:“父亲,请将造假的奴籍文书给女儿。
”
“不能给她!”裴姨娘急忙叫道。
顾渊:“烧了,此事便罢。
”
顾婳看着人将那张要了她命的奴籍文书化成灰烬。
薄唇微颤,心头一股郁火熊熊燃烧。
她的清白、她的命,便如这一堆轻飘飘的灰烬,没人在乎,没有任何价值!
……
顾婳随着裴姨娘到了大门口,门下停着裴姨娘专属马车。
裴姨娘撇她一眼:“马车小,坐不了这么多人,你就一个人随我去就行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