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花举着一个木棒,地上躺着一个男人,捂着流血的脑袋,惊恐的看着一屋子四位女孩。
顾婳拿着一个烛台,立于门边冷冷的看着他。
此人是替裴姨娘赶车的车夫,叫老六,是个鳏夫,一张脸黑黢黢的。
沈漓坐在椅子上,手里把玩着一支冒着烟的香。
周芷兰满脸戾气,拔出匕首,刚要上前,被顾婳拉住。
“来人。
”
门外被惊醒的两个侍女急忙进来,见状都吓了一跳。
“去禀报父亲和母亲,说我这里进贼了。
”
“是。
”侍女不敢耽搁,赶紧分头去通报。
老六急了,就地爬起来,死命撞开冬花,夺门就想跑,前脚刚跨出去……
沈漓动作神速,手起针落,快狠准,一针没入老六的脊梁骨。
老六全身像泄了气的皮球,啪嗒扑在门槛上动弹不得。
只剩下嘴巴叫唤:“二姑娘,饶命啊,二姑娘,奴才是进错了房间啊。
”
顾婳不想听他鬼叫:“冬花,堵嘴。
”
冬花顺手抓了一块不知什么布,塞进老六嘴里。
沈漓走过去,蹲下,手捏着十根三寸长银针,在他眼前晃。
“往屋里吹迷药,妄图侮辱顾二姑娘,你好好想明白了,一会怎么回话。
否则,一根针便可以叫你生不如死。
”
老六吓得白眼一翻。
一盏茶时间,王氏被周嬷嬷搀扶着,带着一群人急匆匆赶来,见状吓了一跳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顾婳红着眼眶,楚楚可怜的朝着王氏屈膝,哽咽着:“母亲……”
王氏瞧着她心疼,拉住她的手,感觉到顾婳小手冰凉,知道她受大委屈了。
扭头对周嬷嬷冷声吩咐:“瞧瞧是哪个孽障。
”
周嬷嬷上前看了眼,转回王氏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