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北辰在一旁看着,问那个妇女颜料是什么做的。
妇女用口音浓重的英语说了好几遍,他才听明白,是指甲花。
“怎么样?”纹好以后,夏曦把手背亮给他看,上面画着一根优美的藤蔓和盛开的小花。
瞿北辰看了一会:“嗯,好看。
”
夏曦觉得他的表情勉强:“真的?”
瞿北辰不再遮掩:“我就是觉得,乍一看像刚玩了泥巴没洗手。
”
夏曦瞪起眼睛:“哪里像了?”说着,却不自觉地把手抬起来细看。
“真的,”瞿北辰指着上面的颜色,“你看,暗红暗红的。
”
“什么玩泥巴,你职业病吧……”夏曦嘴里嘀咕着,过了会,却道,“那我另一只手纹黑色的好了。
”
“还是别吧。
”瞿北辰立刻道,“黑色更像没洗干净手。
”
夏曦:“……”
“你看看她们。
”瞿北辰朝旁边使个眼色,一个刚纹了黑色花纹的白人女孩正跟同伴说说笑笑,欣赏手背上的图案。
“像不像长了一大片黑痣?”瞿北辰压低声音。
夏曦啼笑皆非,白他一眼,摇头,“直男。
”
☆、chapter16felu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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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从岛的一头走到另一头,瞿北辰看着时间差不多了,回到码头。
码头上也停着许多felua,瞿北辰挑了一艘小船,跟船夫讲好时间和价钱,招呼夏曦上船。
felua是一种无动力风帆船,高高的桅杆上挂着巨大的白色三角风帆,两人上船以后,两名船夫划着浆把小船驶到河心,再操控风帆,小船乘着风,轻盈地在尼罗河上行驶起来。
正是下午四五点的光景,阳光已经不像中午时那样耀眼,却依旧灿烂,将尼罗河和两岸的万物都映得妩媚。
白色的水鸟在天空中飞翔,芦苇似的植物在水边成片生长,占领了河心的小洲,长长的叶片在风中招摇。
夏曦见瞿北辰坐在船头,走过去,发现这里的视野比别处好,也登上去。
瞿北辰往旁边挪了挪,让她坐下来。
“那是纸莎草么?”夏曦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岛问道。
瞿北辰看了看,道,“不是纸莎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