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信了吗?”
唐锦青别过头去,赌气道:“当然信了。
”
其实他才没有,他还为这件事跟人打架,不过没敢让谢泊琅知道而已。
“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。
”谢泊琅说。
唐锦青仍然赌气。
“也从来没有养过小狗。
”谢泊琅又说:“有喜欢过别人,但仅限于单方面的心动,一点点而已。
她来到我身边,不安静,也不温柔,像一阵风,她不讲任何道理。
”
唐锦青低着头,什么也不说。
谢泊琅把声音放轻,仿佛知道他现在是一只敏感的鸟儿,害怕稍大些的声音都会把他吓跑:“我已经说了我的秘密,你有什么瞒着我的事,不趁现在说出来吗。
”
“如果现在说,我应该不会怪你。
”谢泊琅加大筹码。
唐锦青有瞬间恍惚,沿他刚刚的话问下去:“那你喜欢她什么。
”
“我不知道。
”他太久没回答,谢泊琅原本已经准备离开,闻言又微微转身:“或许我只是欣赏她那份自由。
我喜欢花永远留在花茎上,没有摘下来嗅闻的念头。
”
唐锦青有时听不懂他这些婉转的措辞,但次也不例外。
他不知道谢泊琅口中的“她”,究竟是指棠泊还是另有其人。
他不懂是谢泊琅疯了还是他疯了,为什么他近乎于痴迷地围绕着谢泊琅,明明自己也是一棵树,偏要去学菟丝花。
“我。
”唐锦青索性自暴自弃:“算了,我根本什么也不懂。
”
谢泊琅喊他的名字,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很近的位置,双膝只差一点点就会紧紧靠拢,手也只差几公分就要相互交叠。
谢泊琅的手很干净,他想起小时候掰手腕,他总赢不过谢泊琅,一次又一次被按在桌子上。
天气转凉,房间里开始供暖,谢泊琅到家后脱掉了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