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祈走到他背后,忽然展臂把叶扬一把抱住。
叶扬险些被吓到:“你不嫌脏?”
他背后没沾过什么东西,但毕竟在酒吧里呆了半天,算不上多干净。
言祈没回答,抱一小会儿,就松开他自己进隔间了。
*
离开酒吧,也还不急着回宿舍,两人找了一间小型台球室,打两杆再走。
这个时间地下广场的客人都集中在酒吧了,整个台球室只有他们俩和老板,球桌一侧的墙上挂着台老式电视机,在放一部战争片,除此以外几乎没别的动静。
言祈拿了杆走到球桌边开球。
俯下身,杆头对准白球轻轻一撞。
白球撞开其他球,一颗花色球落进洞里。
按照规则,进球方可以继续再打一杆。
言祈斜坐在桌沿,换了个角度俯身击球。
又进了一颗花色。
叶扬笑着说:“阿祈,给我留点机会,别直接一杆打穿了。
”
言祈眼睫一垂,勾了勾嘴角,又进了一球。
放水是不可能放水的,他又不是叶扬。
连进数球后,就像叶扬说的那样――言祈直接一杆打穿了。
叶扬也不是第一回和他打台球,从言祈连进两杆开始就知道自己这局大概率没什么机会上场了,懒洋洋地靠在一边,还有闲心看两眼电视。
一局结束,言祈拿来巧粉,倚着球桌磨球杆的杆头。
他的手下败将也不知道从电视机里那部战争片获得了什么灵感,忽然附到他耳边,煞有其事道:“你怎么这么厉害?我的国王。
”
言祈动作一顿,抬眼看了看他,用同样的思路称呼回去:“那你是什么?我的――败寇?”
*
因为喝了些酒,回到宿舍时,言祈觉得头晕,还有些困,一进门直接倒头栽在叶扬的床上。
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