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瞬。
水声随着上下起伏一点点加重,酸胀感将她淹没,没办法?呼吸,差点窒息。
姜晚笙蜷缩在沙发的一角,整个人?颤着缩紧,身影在墙面上倒映出暗色,来回摇晃。
像在暑热中坚持已久的绵绵冰,边缘融化往下滴落,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,只剩最后?一点,就要完全变成甜腻的水气。
“不、不要了……”她眼中含着泪,边摇头边说。
“不要?”
祁琛问,“那怎么叫成这样?”
低沉的声线里蕴着居高临下的强势,“又在说谎。
”
姜晚笙原先还有抗拒,如今只剩下难以描述的难受。
套间面积足足有一百余平,声音飘出去甚至还有回音,那种不安全感和被折腾以后产生的诺大空虚感混合在一起。
让她下意识想要抓住些东西?
只有他才能给她的东西。
“老公…”姜晚笙已经顾不得其它了,她眼泪一颗颗往下坠,可怜极了,
“我?不想一个人?呆着,你过来陪陪我?嘛……”
娇滴滴的声音,即使不在面前,也?能知道她此刻是委屈巴巴的模样。
祁琛喉结上下滑动,咬碎冰块。
明明嗓音已然沾上沙哑,却仍然没有应下,问道:“为什么要我?过去?”
姜晚笙耳朵里全是嗡鸣声,她吸吸鼻子,屏息不回。
短暂等待,没有回应后?,祁琛继续问,“是不是自己到不了。
”
显而易见的事实直接被他戳穿。
她睫毛颤了颤,脊背在细微地发抖,无?声哭泣。
祁琛不为所动,“说话。
”
他一步步引导,不让她有躲避的余地,“告诉我?,是不是自己到不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