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空敞安静的套房内,就只剩玩具嗡嗡嗡的震动声。
似电流,毫无?防备地窜进她的身体里,再顺着血液爬满四肢百骸。
它的吸吮仿若有羽毛在轻挠。
让人?不禁恍惚、麻痹,描述不出来的体感。
姜晚笙只能死死咬住唇瓣,费力憋住声音里的所有的脆弱:“我?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么?”祁琛嗓音淡淡。
冷漠又威严的逼问,字字寒冽。
隔着语音通话传送而来,更是添了几分距离感。
他从?来没有用过如此口吻和她对话,很陌生,但莫名引得姜晚笙脊背收缩,指尖都抑不住地发颤。
她努力忍耐,两颊慢慢泛上粉嫩色,呼吸是破碎的,眼圈是通红的。
脑子和浆糊一样。
自然顾不得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既然没有。
”听筒那端的男人?似乎也?并不在意她的答案,停顿两秒,他又问:
“那为什么要和别人?主动搭话?”
“……”
姜晚笙意识到一些什么,但她此刻却实在无?法?进行深究和思?考。
于柔软布料上洇出水痕,就连沙发都沾上些许。
羞恼难堪铺天盖地袭来。
偏偏双手被绑住、双眸被遮住,无?助占满了思?绪,她只能顺着他的话语作出回应。
“我?错了,对不起嘛。
”她的声音微弱又含糊,更像是一种敷衍。
其实并非真正?的乖顺。
姜晚笙一边悄悄挣扎身体,试图松绑掉手上的禁锢,一边可怜地低求着,“你过来帮我?把领带解开好不好?”
“老公,你最好了,求求你……”
字字娇嗔,听起来是那样地惹人?怜爱。
她的撒娇在祁琛面前向来受用,姜晚笙一遍遍重复着,既想他能真的来到身边帮她解开束缚,又是为了试图遮盖住身子扭动时摩擦产生的窸窣声响。
但她完全不知,听筒早就将细微动静精准收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