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。
”
韩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,说:“那行,检查完了我上去看看。
”
任家远看他说话神态,仿佛心里藏着什么事情,就忍不住问:“侯宏昌他们家跟你妈……这几天又去找你了?我听说司令醒来以后你也天天过来探望,老人家有没有逼你什么?”
韩越迟疑了一下,轻声道:“我爸倒是还好,跟我说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,趁还没惹出大祸之前把楚慈放了。
我猜侯宏昌家里应该有什么不妥,老爷子不想因为这事跟他们家沾上关系。
可惜我妈看不到这么多,跟侯宏昌他妈走得很近,据说前两天因为这个还跟我爸吵了一架。
”
“这就是伯母的不是了,侯宏昌他妈能沾吗?连侯瑜都说她糊涂。
”任家远叹了口气,喃喃的道:“不怕神一样的对手,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……”
韩越不像任家远那样经常网上去逛逛,对当下流行的话也没什么认识,一听任家远说这个,就直觉要瞪眼。
但是他转念又一想,楚慈那本事不就是“神一样的对手”吗?侯宏昌他妈在他出事以后那种表现,不就是“猪一样的队友”吗?
这么想着,反而扑哧一乐。
他们两个站着寒暄了一会儿,门里边出来个小医生,招手叫任家远过去。
任家远一边大步走去,一边随口问:“叫我干什么啊?我这个都生疏多少年了,片子你们看不就得了。
”
“不是不是,就是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,觉得最好再做一个纤维胃镜。
但是这个胃镜吧起码要等半个小时……”
“只要准确,该上的检查一样不能少。
”任家远拿定了主意,又转头去问韩越:“喂韩二!楚工来之前喝水了吗?”
“从昨晚开始起就水米不进了,怎么?”
“没什么。
”任家远回过头,对小医生挥挥手:“先打一针阿托品,半小时后做胃镜。
”
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