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了。
大不了,他就说这花瓶是他打碎的。
“爹,这个花瓶其实……”
于子澄话还没说完,便看见刚才沉着脸没有说话的三长老,不在意的挥了挥手,脸上早已没有一开始的阴沉冷厉。
“没事,小问题,不就一个花瓶吗?我还能吃了你不吃啊?不用教训你。
”
年年和于子澄都没有想到,三长老会是这个反应,毕竟刚才他真的挺生气的。
年年担心三长老这是在安慰她,或者是碍于她爹爹的面子,不好教训她,信誓旦旦的保证:“三长老,没事的,一人做事一人当,我一定会把花瓶赔给您。
您也不用因为我爹爹的原因就不教训我,年年是肯定不会向爹爹告状的!”
年年挺直脊梁,站得如同小松树一般笔直,微微抬起下巴,小脸绷得紧紧的,一双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三长老。
那目光犹如正在燃烧着的小火苗,炽热而坚定,没有丝毫的游移和退缩。
看着年年这副样子,三长老被她可爱到了,哈哈笑出了声,没准备再瞒着她。
“年年,你尽管放心,我不是因为你爹爹的原因才不教训你的,是因为我那个花瓶本身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罢了。
就那种花瓶,我要多少有多少,我也不用你赔,所以你也不用有心理负担。
”
三长老说完这话,年年还没有什么反应,于子澄反倒是有了反应,惊讶的“啊?”了一声,忘记了身上的疼痛。
“爹,你说的都是真的吗?这些花瓶真的不值钱?”于子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一定要找三长老再次确认一番。
三长老看见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儿子便气不打一处来,说话也没有什么好语气。
“你是听不懂人话?”
这话算是肯定了于子澄刚才的问题。
于子澄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。
“爹,既然这些东西都不值钱,那为什么我小时候打碎东西,您那么生气?
还和我说什么,‘你知道这些东西多贵吗’说我败家,这到底是为什么啊?”
他这些年一直认为这些东西很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