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?十足,是一条威风凛冽的狗,最适合驯服。
蒋棹挂掉了手机,转身。
他捡起了随意丢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,衬衫,和其他的,有条不紊的换着?,那条昨晚用来帮着?我的领带则是被主人冷落在床夏,蒋棹只?用了几分钟的时间,就恢复了衣冠禽兽的模样,而我却还是不着?存捋的待在床上。
“你这次爽够了,可以放过我了吗。
”我下意识的开口。
这句话仿佛没有任何的铺垫,甚至连我自己?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来。
蒋棹正在扣袖扣的指尖一顿,十几分钟前的温情仿佛不存在似的,他眼底好像升起了一股怒火,朝我走来,我下意识后退,蒋棹伸手握住我的腰。
我不得不抬起头?。
他神色的眼眸里清晰的倒映出我自己?故作镇定?的模样,我的逃避和闪躲格外清晰。
蒋棹忽然出手,狠狠掐住了我的下巴。
“……!”我盯着?他。
“不可能。
”他露出冷笑,眼眸涌过一丝戾气,“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?我怎么占有你一辈子?。
”
“我不喜欢你!”我对他喊了出来,“你宁愿看着?我讨厌你一辈子?吗。
”
“没关系,我们做到你爱上我为止。
”蒋棹额头?的筋一个劲地跳,语气冷戾又带着?威胁感?。
他手指越来越紧,我终于彻底的明白,他根本不是那种可以好好说话的男人,在他的世?界里,没有猎物主动要求逃离的说法。
可是我们才见过几次面?他为什么会对我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?
蒋棹松开了我,他居高临下的看着?我,几秒后,拿起了床头?柜上放着?的那半杯水。
早就凉透了。
他喝起来,这个动作自然到好像已经做了许多年似的,情绪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淡,转头?,下意识的拿起他的烟,离开。
我更加的惊讶,我昨晚的印象除了那场激烈又合拍的运动外,剩下的就是我习惯性的半夜想?要喝温水,模糊中我记得有人喂我喝了点,但我从未想?过这个人是他。
“蒋棹。
”我喊了他的名字。
“你把?烟戒了吧,对身体不好。
”
我要,驯服他。
把?这只?漂亮的,野心勃勃,又总会喜欢咬人的犬,真正的变成?我的所有物。
他停了下,离开了。
公寓外不远处,停着?蒋棹的车。
他和弟弟江明濯不同,并不是讨厌司机和助理为他服务,而是江芙自小就不喜欢麻烦别人,他从认识她开始,到二人结婚,给她开车开得早已习以为常。
有些习惯并不是轻易能改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