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从厚重的,遮光性极强的窗帘缝隙中钻出,缓慢地照在了我的身上。
宛如恐怖电影终于在这一刻结束了,我尤为疲惫的睁开眼,看到自己正睡在空无一人?的卧室里?。
没有鲜血,也没有笑的诡异的江明濯,我听到了楼下轻微的动静声,身体一紧,连忙把身体缩入被子中。
只是门?外的脚步声很快便?停在原地,对方敲了敲门?,“江小姐,您醒了吗。
”
是这间?公寓专门?安排的管家?我懵了,身子僵了一下,过了很久才出声,“嗯,可以进来了。
”
女人?推开门?,朝我微微俯身,“您该下去用餐了,我们按照谢少爷的吩咐特地为您准备的早餐。
”
“谢谢。
”我想起了什么,“请问?一下,昨晚有人?进来吗?”
女人?听闻后微微蹙眉,“江小姐,我们公寓不管是安保系统还是警卫巡逻和保护,都是帝国州最顶级的,昨晚公共区域的监控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人?士出没。
”
是梦吗?我艰难地摇了摇头,洗漱后又?走入了衣帽间?。
依旧一切如常。
我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,也许是因?为昨天去医院探望了江明濯的缘故,我才开始陆陆续续又?做起了噩梦。
我想起昨晚男人?脖颈上流着血,依旧要靠近我,用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摩挲着我的皮肤,眼底暗沉和粘稠的偏执与爱欲让我后背发凉,几乎窒息。
换好了一身简约舒服的穿搭,我走下楼。
小狗狗正趴在地毯上,仍由管家们替它梳理着蓬松的毛发,它似乎也有点困,正有气无力的打着哈欠。
我笑着过去陪它玩了会儿,才回到餐桌吃饭,我打算今天去学校的画室把那副作品完成?……我想起了包里?那两张还未拆封的芭蕾舞剧的门?票,作为奖励,我想主动邀请余序陪我一起欣赏林知恩主演的芭蕾剧。
到了学校已经是早上10点多了,很多同学的画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,人?反而没有那么多。
我买了杯黑咖,将头发用鲨鱼夹随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