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我,修长挺拔的个子,宽肩窄腰,衬衫随意挽起的袖口处,黑色腕表若隐若现,有种优雅的矜贵感。
他又?恢复了翩翩风度,和昨晚掐着我的腰,粉开我的推的疯狗男人判若两人。
我一阵脸热,想起昨晚我们的疯狂,走过去从背后抱紧他。
江明濯转过头,放下手里的杯子,“怎么了?小芙。
”
“没事,你今天不用去公司?”我仰起头,“昨晚,对不起……我好久没见到?我妈妈了,她忽然出现,我有些害怕,也不知?道该怎么办,我昨天是不是太疯了?”
男人的手忽然伸过来,抚摸着我的耳畔,然后来到?了我的脖颈,又?缓慢游移到?我的下颌。
他手指忽然用力,让我看向他,我身?子不由一抖。
“昨天晚上觉得怎么样,小芙。
”江明濯出声?了,眼睫微动,眼底褪去了温和,徒留一种克制着的疯狂和恼怒,
“我……我觉得很好,但下次待套好吗。
”我只?觉得身?体?发软。
江明濯尾调扬着笑了一声?,别扭的要命,甚至还有带着嫉妒的不甘心。
“是吗,我有啊,你是不是认错人了,小芙。
”
“明明没有。
”我低声?说,但很快被江明濯捂住嘴,他侧身?,温柔,又?很恶劣亲了亲我,我微微抬眼,看他深深呼吸,那只?手一点点握成拳,仿佛有着愤怒与不甘心。
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他吗?我正?困惑着,他停下来,“如果小芙你只?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。
我想把?你关在家里,看你泪眼朦胧,还想听你断断续续的哭,让你眼底永远只?有我一个人。
”
他顿了顿,显得阴暗而疯狂。
“过几天我们去打网球,怎么样?你很喜欢的。
”江明濯说。
“嗯……”我从未碰过这项运动,连学校的球赛都没看过,但我对江明濯总是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,已经适应的十分良好。
尽管内心有些不安,可昨晚毕竟是我先主动索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