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酸奶。
我慢吞吞的穿好裙子,在外面套了件有着垂坠的毛球球的粉色针织外套。
我才走下台阶,那辆显眼又霸道黑色的大?G就在楼下停着,车顶甚至覆着薄薄的冰。
谢雍打开车门,走出来。
他明?显一晚上没睡,不狼狈,也不憔悴,但身上那股难以?忽视的强势和傲慢气势越来越强烈。
谢雍这样自小顺风顺水的男人,大?概很少被人直接拒之?门外。
我有点怕他,下意识后退。
“你要去哪里。
”他出声,“吃早餐了吗,我们可以?一起。
”
我讶异极了。
谢雍非但没对我露出不耐烦和厌恶的神色,连语气都如同往常一样,睫毛下的目光盯住我不放。
我连忙摇头,但谢雍又往前一步,“好吧,小芙。
我在楼下等了你十个小时,和你一起吃10分钟早餐的时间你都舍不得给我吗。
”
这人理智冷静的可怕。
音调完全听不出恼怒,在我身上接连受挫,依旧从容,自信。
住在同一栋公寓的邻居恰好在旁边停车,走出来,她?抱着买回的杂货,眼神好奇的看向?我和谢雍,“小芙,这是……?”
邻居阿姨看着谢雍,脸上带着难以?掩饰的惊艳神色。
毕竟在我们这种普通的街区,谢雍算得上是“顶级货色”,从颜值到身高到气质都是金字塔顶尖的那一派,似乎都很容易引起别人八卦的欲望。
我生怕自己成为主妇们未来半个月的谈资,连忙看向?阿姨,“同学。
”
“哦……小芙会说话?了?”阿姨这才敛起了些神色,似乎被转移了注意力。
我连忙摇头,赶忙拿起手机解释,“最近在做恢复锻炼,能简单的说一两句。
”
阿姨不免有些遗憾,她?关切的看着我,“对了,小芙。
好久没看到余序了,他回老家?了吗?”
糟了!我没想到阿姨竟然会无端的提起余序,我下意识的看向?谢雍,紧张的攥起拳。
谢雍微微挑眉,笑了笑。
他似乎对这个名字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