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就是墙,避无可避,躲无可躲,只剩两人交缠灼人的呼吸,和滚烫的心跳。
结束的时候,奚迟几乎已经站不住,他紧靠着墙,连喊江黎名字的力气都没有。
轻微的缺氧感甚至让他有种溺水的错觉。
江黎抬手擦去他嘴角残余水痕,静静看着奚迟,良久,伸手将人圈在怀里。
他抱得很紧,一点一点收紧手臂,直至怀里的人发出无意识的闷哼。
江黎把头埋在奚迟颈窝间。
“我的。
”
幽暗隐蔽的窄道,奚迟关于它最后的记忆,是江黎嘶哑的声音。
他说。
“我的了。
”
-
回到寝室,刚过一点。
奚迟先进了浴室,洗完澡,心口还冒着躁意,索性拿出卷子做题。
江黎出来的时候,看到奚迟还湿着的头发,开口:“怎么没吹头发?”
“快干了。
”
江黎没说话,转身回到浴室,几声轻微动静后,再出来,他手上已经多了一个吹风机。
“过来。
”
奚迟只好拿着笔和卷子走过去。
奚迟头发很软,江黎指腹时不时捻擦过后颈处的皮肤,动作带着无声暧昧,可一心扑在题目上的男朋友显然没有察觉。
“做完了没。
”
“快了。
”奚迟笔尖仍然不停。
“咔”一声,吹风机声音骤停。
式子已经列完,奚迟一边列草稿,一边验算:“19个19,40个20,41个21,式子取得最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