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好痛,医生在哪辆车,我觉得我得……文姐,你哪来的奶茶?”王笛歪着脖子,一转身就看到陈诗文手里的奶茶,杯子很熟悉,印着一号食堂的logo。
显然是有人提前买好的。
王笛想起昨晚陈诗文曾在群里提了一句“好想喝一号食堂的烤奶”,显然不止跟他们提了。
他瞬间反应过来。
“靠!老王在哪辆车,过来抓小情……”
下一秒就被陈诗文锁喉。
歪脖小螺号一声惨叫,让一班人全部清醒过来。
“好了,人都在了没?”老付把包拿在手里,简单数了数人头,然然后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,“主任已经跟食堂那边打过招呼了,今天食堂会开到一点,秋游这一天半时间大家也都辛苦了,先去吃饭,吃完饭回寝室该洗漱的洗漱,该休息的休息,允许大家休息到下午三点。
”
一阵激烈的掌声响起。
“然后”老付在掌声中一眯眼,“回教室把各科期中考卷子整理出来,下午和晚自习评讲试卷。
”
所有人:“………”
该来的总会来,在这一趟旅途中,他们已经学会了保持平常心……个屁!
“我以为这是狂欢的盛宴,没想到竟是最后的午餐,”王笛摇着头,抬头望天,伸手接雨,“怪不得今天一早就开始下雨。
”
一班所有人:“?”
又要放什么屁?
“原来这雨竟是为我下的,渲染了悲伤气氛,暗示了出成绩的情节,奠定接下来一星期都不会快乐的感情基调,衬托了……”
话没说完,又被实在听不下去的祝余二度锁喉。
奚迟仅剩的一点困意被下给王笛的这场雨,以及那一番环境描写的作用给扑清醒了。
“差不多了,头发上都是水汽。
”江黎说着,抬手将奚迟外套上的兜帽给他盖好。
原本一下车就想让他戴好,结果这人说雨淋着舒服。
雨丝不大,落在头发上跟覆了一层霜似的。
两人面对面站着,奚迟垂着眼,正在专心致志整理着外套袖口上的绑带。
从江黎这个角度看下去,能看到他同样湿着的眼睫,挂着一层白色水雾。
江黎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,轻声开口:“睫毛湿了。
”
奚迟不甚在意,“嗯”了一声权当做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