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不接急单),喇叭花,把迟哥吵成那样,老大都救不了你,回学校想想怎么赎罪吧!】
下一秒。
【王笛:还有17张卷子没写,晚自习回校前,如果我还不能写完,全校陪葬!(迟哥除外)】
【杜衡:……】
【陈诗文:……】
【祝余:这他妈就是你赎罪的方式?!】
【廖争:全校就剩西山秘书长一个?意思是南山统统陪葬,没一个你怕的是吧?】
【“杨国福麻辣烫代吃(不接急单)撤回一条消息”】
【王笛:还有17张卷子没写,晚自习回校前,如果我还不能写完,全校陪葬!(迟哥、南山学生会主席除外)】
王笛意思很明确,因为廖争那句“我们南山没一个你怕的是吧”,他有,他怕,所以把那位也拎出来除外。
然而。
【李书静:……?】
【杜衡:???】
【祝余:???】
【赵曼云:…日啖,是你吗?】
【陈诗文:这么会“颗”,不要命了?】
被试卷折磨到晕头转向的王笛过了十来分钟,才反应过来“日啖”和“这么会颗”的意思,当场升天。
靠!谁是日啖!谁嗑了!
王笛自掐人中,生怕他迟哥和南山那位看见,下午一回校,听隔壁班说两院学生会忙了一天,根本没时间看手机才放下心来。
奚迟回到教室的时候,离晚自习开始还差十几分钟,江黎正坐在位置上。
奚迟走过去,把挂在椅背上的袋子取下,递给江黎。
透过没完全合上的袋口,江黎看见里头的东西,一件叠好的校服。
奚迟拉开椅子坐下:“校服洗过了。
”
江黎随手把散着皂香的袋子放在桌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