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”
“跑是南山那位跑的,但登记是迟哥登记的。
”
“???”
所有字拆开我们都听得懂,怎么连起来就这么令人费解?!
还不等他们问完,廖争总算拖着十几瓶饮料从终点回到了看台,都没来得及入座,便被王笛他们团团围住。
王笛:“体委,你刚刚是不是和我们老大一起去找迟哥和你们主席了?”
廖争点头。
王笛:“看到了?”
廖争:“看到了。
”
王笛忙不迭问:“那你看到他们的时候,他们在干什么?”
你可千万别说出什么我们迟哥和你们主席在登记这种话!
廖争努力回忆一阵,斩钉截铁道:“在牵手。
”
王笛长松一口气,就说啊,什么登记简直就是……
等等
王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:“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?!”
“不是,我说错了,是抓…抓着手。
”
西山差点集体升天.
“怎么抓的?”
以廖争“教育的意义是我想做个桶”这样贫瘠可怜的文学素养,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抓法,苦思冥想抓耳挠腮好半晌,才想着直接演示来得更快。
于是他依照着记忆,犹犹豫豫地抬起右手,“啪”的一下,贴在了自己下巴和侧颈相连的位置上:“西山秘书长的手好像…就抓在黎哥这个位置?”
所有人:“?”
紧接着,廖争又抬起空着的左手,又是“啪”的一声,抓住了右手手腕:“然后黎哥好像就…这样?”
所有人:“??”
“你确定…是这么抓的?”
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抓法?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