昧不清,他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,以逗狗的方式挠了挠盛超的下巴,“那你想怎么招?”
盛超纹丝不动,垂眸不吭声。
孟荣昊见他没反应,就想收回手。
可惜他没防备,动作慢了些,盛超突然扭头,精准无比地咬上他的手指。
逗狗被狗咬,活该,没毛病。
“嘶!”尖利的牙锋毫不客气地咬合,孟荣昊吃痛,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你属狗的啊!”
盛超咬疼了对方,立马松开嘴。
面对指端两排深深的牙印,孟荣昊低声骂道。
但盛超并没有消气,他直腰后退,冷脸往旁边一扭,昂首挺胸地下了楼。
孟荣昊摸不准对方要干什么,便跟在几步之外。
只见盛超迈着矫健的步伐走进客厅,以泰上压顶的气势稳稳坐在沙发上,手臂环胸,长腿伸展,视线从眼尾扫过来,继续盯着孟荣昊。
他用眼神告诉孟荣昊,你说吧,说不清楚咱们没完。
当然,在孟荣昊看来,盛超这副受气的模样,还传达了两个意思,差不多可以总结为“宝宝很生气”和“再不哄我我就闹了”。
搞不懂自己怎么突然罪孽深重,孟荣昊被盛超折腾得没了脾气,用带着牙印的手拿牛奶,找杯子,两分钟后,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摆在了盛超面前。
“家里人给我介绍的,”既然盛超为了这个回来,孟荣昊便不吝解释,“我就去看了看,什么都没发生,只吃了饭。
”
“你还为了相亲剪了头发,很重视咯?”盛超不动,还是凉凉地盯着孟荣昊。
“这个?”孟荣昊五指做梳,撸了一把头发,叹气道:“本来是想去你那探班才弄的,结果没去成。
”
做好的发型早被他洗没了,又跟枕头会务了半宿,已经看不出白天的潇洒和整洁,凌乱的发丝垂在他额前,在慵懒中柔和了他的眉眼。
盛超面色稍霁,冰山融化,他眼珠动了动,端起牛奶喝了一口。
看着盛俊的上唇沾了一圈奶渍,孟荣昊知道这是消气了,他往后一靠,正要开口说话。
盛超再次扫向他,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