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路,浑身每一块肌肉酸痛无力。
罗战从身后扛着程宇,顶着腰,俩人贴合着站在小便池前。
罗战给程宇解裤子,手指摸进内裤。
大程宇烧到三十九度呢,小程宇也病泱泱的,软乎的,甚至有点儿烫手。
罗战用手体贴地握着小程宇,吹着暧昧的口哨,弄得程宇终于憋不住了小声骂:“你唱什么呢?讨厌么……”
罗战贴在程宇耳朵根儿上,邪邪地调笑:“嘘嘘快点儿尿啦……”
程宇耳朵都红了:“你滚……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了……”
罗战跟程宇贴着脸:“你就是小孩儿,骄傲个什么啊你……”
这回真的是他给程宇扶鸟儿。
他左手举着塑料小杯子,右手扶着,洗手间里蓦然没有了声音,四下寂静得只能听得到两人的呼吸。
罗战用眼角瞥见程宇脸红了,烧成灿烂又虚弱的绯红色,不乐意地撅着嘴,偶尔被人戏弄了,受委屈的小男孩儿似的。
程宇让罗战把他送回单位。
罗战说:“你都病成这样儿了,怎么着你还打算继续值夜班儿去?你这人真是脑子有病了!”
程宇说:“不是值班儿,这么晚回去吵醒我妈……我夜班儿不回家我妈习惯了,可是让她瞧见我病了,又该折腾了……”
罗战二话不说,自个儿蛮横地做主,把程宇带回自己住的地方。
他架着程宇进门,打开走廊的小灯,乳白色的墙壁静谧宜人,暗色巴西木地板铺满暖黄色的灯光。
程宇眯眼微微一扫,哼道:“我就知道你有地方住……还条件这么好……”
罗战直不愣登回了一句:“你喜欢你想住,随时都可以。
”
罗战给程宇剥了衣服,塞进棉被窝。
终于从湿淋淋硬邦邦的制服里解脱出来,棉被香喷喷暖烘烘的味道涌入全身的感觉器官,舒服极了。
程宇哼道:“我没洗澡呢……把你的被窝都弄脏了。
”
罗战冷笑:“行了吧,被窝就是为你服务的,暖和吧?”
罗战冲进浴室,飞快地冲了个热水澡。
他自己也冻得够呛,一身名牌夹克西裤都泡汤了,而且,临时把老朋友晾在饭馆儿里就没顾得上,估计是要把人得罪了。
可是在他心里,什么生意都没有程宇更重要。
生意没了可以再揽,活生生的程宇就只有眼前这么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