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?么?”
“你和朋友经常议论我?吗?”
被说中,纪意欢心虚,“怎么,不行吗?”
“议论什?么了。
”他说,“有提过?我?长度吗?”
“什?么啊。
”纪意欢大脑宕机几秒,“没说过?这个,我?又不知道。
”
“你确定不知道?”
她睨他下腰位置,“可能?有一厘米。
”
他一凛,“你再说一遍。
”
“两厘米。
”
“你能?不能?不要对我?这么敷衍。
”
“三厘米,最多了。
”
沈泊闻面无?表情盯着她漂亮明?艳面孔。
她咬着嘴里的中型笔,毫无?畏惧,“看我?干吗?再看负一厘米。
”
“……”
她专心于离婚协议的事。
对他不感兴趣,长度更?没兴趣。
没准离婚之后连他这个人都会忘得干干净净。
沈泊闻起身过?去,和从前一样?熟练地抄过?她腰拎起来。
熟悉的动作让纪意欢尖叫,小鹅似的在他怀里扑腾,“你干嘛。
”
“我?们还没办手?续。
”他指尖摩挲着她足踝的位置,语气依然很冷淡但人很热,“你觉得我?想干嘛。
”
“等等……你实在想知道的话我?可以找尺子,看在夫妻一场可以帮你量一下你的。
”
“不用尺子。
”他把人往柔软的被褥上一扔,“用你量更?准确。
”
……
南嘉和陈祉翌日下午回的港岛。
和外婆临别?前,老?太?太?意识有所恢复,变得慈眉目善,对她嘘寒问暖,还让人摘了后院的有机蔬菜让带回去。
之后又塞给南嘉一盒跌大损伤药。
表面上对陈祉这个“野男人”没什?么关怀,心意尽在那盒药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