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不敢的。
”领头的刀疤理直气壮,“不说了?,珠哥我们先?挂了?,把人玩完后用麻袋装给你。
”
给那边通话挂断后,几个混混明显松一口气,面面相觑,互相抬头示意。
“这样够了?吧?”有人问,“珠哥是不是信了??”
“爱信不信,不信拉倒。
”另一个搭腔。
“那不行?,他要?是不信,怀疑咱们的话,咱们这一趟白搭。
”
“信了?。
”刀疤嘴里?吧唧吧唧嚼着?槟榔,“他但凡长脑子,这几年不至于混到这地步,你看何老大多聪明,早些年干多少坏勾当,现在老老实实收手,照样混得风生水起。
”
南嘉一字不漏地听?完他们的对话,一头雾水。
这应该不是一场简单的绑架。
她?腿被绑得难受,不由得挣扎,闹出的动静引得那几人关注。
“不亏是陈少的妞,这脸这身材长得可真绝。
”一个人向她?投掷贪婪的目光。
“你小子低调点,陈少的妞你也敢惦记。
”
“怎么,你们不想吗?”那人洋洋得意,说着?还想往那边凑近,“那皮肤白得我现在都想摸一吧……”
话没?说完,这人的后背忽然被一只坚硬的鞋底踹翻在地,力道大到一个成年男子宛若一只蝼蚁似的连滚几圈,速度也快得无法反应。
这人像只□□似的趴在地上,没?有求饶的时间?,男人的黑色皮鞋踩垃圾似的踩上去,水泥地上的右手背猝不及防传来咯吱一下的折碎声响,骨头交界处断开。
“啊!”
惨叫声刺破天际,剧烈的疼痛使得那人全身麻痹,哭爹喊娘,正要?骂骂咧咧,看清眼前人后,一下子全咽下去。
陈家太子爷近在咫尺,长身玉立,似神祇从天而降,西?边晚霞彩墨似的倾洒,光下的英俊面孔出现分影,一半是温柔的光,一半隐匿于阴暗,侧颜轮廓明晰凌厉,薄唇微抿弧度似有似无,双眸漆黑如墨,轻袅袅垂落,睨视垃圾一般眯了?眯。
好似刚才发生的一切和他无关,笔挺的衬衫西?裤依旧一尘不染,和这片污秽格格不入,羽扇纶巾的闲适气度和撒旦魔鬼的恶劣做派结合,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陈祉慢条斯理提起那个人的衣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