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信片都多少年前的东西了,现在很少人会费那精力去写,她当时写信不过是迫不得已?,别无他法,她联系不到周今川,也没?有?胆量去问他。
陈祉说:“问候也行,都行。
”
“可是我们没?有?分别,为什么?要这样写信。
”南嘉没?理解,“你不在的时候,我不是每天都给你发消息吗?”
信息化?社会,传递非常快,不仅文字迅速,还能配图片,这不比明信片好用吗。
“那你写不写。
”陈祉沉声问,“一封也行,我不想再?看你写给他的信了。
”
不想再?做旁观者了。
南嘉其实早忘了信的事情,他不在的时候,家里每隔一段时间收到来信,她交给他处理,阿姨从不主动汇报。
南嘉一头雾水,“不想看那就?不看啊。
”
他攥腰的力道松了,“我想看你写给我的。
”
“我不想写。
”她眼睛和声音都变得空灵,“写信是分别后做的事情,我不喜欢分别。
”
她没?搞懂他为什么?那么?执着于那些信。
陈祉指尖勾着她的发丝,“所以你是不想和我分别吗。
”
“嗯。
”
也……行吧。
比起她写信,她说不想和他分别更让人悸动。
但?是。
他还是想要。
随便写点也行。
几?句话也行。
反正他好糊弄。
周今川有?的,他也想要。
鱼和熊掌都贪。
外面的天都快亮了,南嘉正想坐起来喝口水,痛觉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?。
陈祉敏锐察觉,“怎么?了。
”
她轻恼他,“你说呢。
”
就?算这么?久不回?来,也不能一次性全?灌来,多得承受不住。
陈祉掰过她一只足,“我看看。
”
“不给,你干嘛……陈祉!”南嘉到底是不及他的劲,再?怎么?退也还是被剥开,刚才就?有?点红,肿了,比上次在酒台上更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