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嘉迷迷糊糊的人就闯了进来,她被迫仰首,灯还?开着,但没那么刺眼,慢慢适应了光亮,低声?呜咽。
进得不太顺利,可能是要离别,他有点心急,陈祉退了一点,仍然是刚才的姿态,淡淡哄着人,“你说出来,我给你,想要什么?”
“陈祉。
”
“要我吗。
”
“不,不是。
”看他半跪低头,她猜到了什么,小声?抗拒:“你不要亲这里。
”
“就亲。
”
“陈祉……”
他根本听不进去,埋下浅吻,到她惊觉失色,足尖颤颤巍巍地抖着,才步入正题,“尽量一个月回?来,如果没忙完的话?,中途我会回?来。
”
很淡的语气可进得很满,忽冷忽热的,南嘉低声?:“嗯……回?来,做什么。
”
“你说我还?能做什么。
”他愈发爱看她懵懂无知接话?的样子了,“怕你太想我在家里自卫。
”
“陈祉!”
“BB好凶啊。
”他低哼,“可是怎么办,越凶越不想放过?你。
”跟只?小猫似的,再?怎么抓狂发狠,在别人眼里也像是卖萌。
要走了,所以临行?前这一顿是往最里头要的,毕竟吃完这顿没下顿了,南嘉压根吃不消,定时修剪的指甲连一点威吓力都?没了。
不是三分?之一也不是三分?之二,她感觉来了三分?之三,恨不得那囊袋全都?要塞来,最后?这顿饭,明知吃不下也要给她,怕走太久了她会饿着。
他身上匪气太重,比以往更蛮横,南嘉不记得什么时候昏睡过?去,只?记得后?来被他抱去另一个房间。
就算在舞团接连训练三天也不至于这般疲乏。
好像跪了很久趴了很久小腿也挂在他劲腰很久,换房间本该难以安眠,却出乎意料一觉到天明,且由于睡眠不足,不由自主继续贪婪着梦乡。
备用的房间不像主卧那样敞亮,初升的日光照不全,帘幕拉拢着,分?不清日夜。
南嘉迷糊地感觉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。
“再?不起床要迟到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