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嘉礼,你昨晚说了什?么。
”他看?她,“你一点印象没有吗。
”
说可以喜欢陈祉。
说不喜欢周今川。
都是她说的,她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。
就?算是借着醉意,她也不可能什?么都不知道?。
“你给个提示。
”南嘉轻轻蹙眉,“我想?想?……”
“想?不出来就?别想?了。
”他没给任何提示。
不想?和?她核实?,免得想?清楚后又给他解释昨晚是一场梦。
陈祉随手拿了桌上的金属打火机,砰地一下,琥珀色瞳孔倒映着跳跃的火焰,轻描淡写,“我把你写给周今川的那封信烧了。
”
南嘉没反应,连“哦”都没有。
昨晚其他话可能是假的。
但她说的行为表现,充分说明她昨晚的话是真的,她不喜欢周今川。
陈祉问,“你没想?法?吗?”
就?算不是信,他烧了她一张纸,那是她的东西,他哪怕作?为丈夫也不该擅自行动。
何况是一封曾经抠抠搜搜,盛满希望的信封。
“我让舞团把包裹地址填家里吧。
”南嘉拿着一颗圣女果慢慢咀嚼,“以后可能还会寄来,你要?是想?烧的话,下次不用告诉我。
”
吃到一半,她把圣女果吐出来,“好酸啊。
”
陈祉:“谁酸了?”
“我没说你。
”
她又拿了颗圣女果,抬手递了下,知道?他不吃,故意晃两下。
笑得跟只小狐狸精似的,意味深长勾着眼角。
是谁啊,这么着急否认。
陈祉没给自己找补,有个更重要?的问题值得他注意,“你怎么知道?信还会寄来,你知道?是谁寄的?”
“应该是我国外那个朋友吧。
”她提及这个人,眼眸划过一丝异色。
还会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