厢里没有散尽的火,南嘉看起?来心?不在焉的,没什么配合,细白的小腿无力挎着他精壮的臂膀,人娇弱得一捏就碎似的,陈祉掰过她?下巴,故意俯下推了一大半,三分之二已让吃不消,四分之三更是吃痛皱眉,“陈祉。
”
他不依不饶,“在想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
”她?想推他出去。
“不管你想什么。
”他继续扣着她?下颚,语气横,“我只要?你看着我。
”
“你先?出去,有点撑。
”
“看我。
”
“陈祉……”她?终于看他,倒吸一口?气,“我只是觉得……我对你可能有很多误会,或许七年前我不该泼你,是我冲动。
”
她?不该把所?有的怒火往他这里堆。
她?泼完后,隐约感知到,那场事故和陈祉的关系并不是很大,但他不否认,继续纵容江朝岸他们,才让人恼。
“怎么,你要?和我说对不起?吗。
”他低头,吮了一颗,看她?只为他辗转沉吟,解了不少心?头的火,“我不需要?,我要?你说”
他没有说下去,也许这辈子都等不到,也许要?等下一场豪赌,才能听到听到一句不可能的话。
不自觉深究探讨,失神时又是险些?一整个来撞了下,她?下意识抬手去挡,低呼:“陈祉……”
“别乱动宝贝。
”陈祉将她?手挪开,像是哄,又哄的不温柔,“不然我还要?重新进。
”
南嘉腕被扣至头顶,乱动不得,她?哽着声,只好?随他进来,思绪跟着他走,人也被牵着走,她?越挣扎他越加倍,后面疲得力气丧失,记不清什么时候终结。
乏了一天?,她?闭眼昏睡。
后半夜不安然,没有明显的噩梦侵袭,额间仍然冒冷汗,不由自主抱紧身?侧的人。
乌云罩住星月,漆黑暗沉的夜空,落雨敲打玻璃,勾勒奇异的画。
陈祉的腕被熟睡的人扣入指心?,抓出数道血痕。
长短大小都有。
原先?的旧痕被新伤覆盖住。
他一动不动,任由她?抱着,抓着t?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没有光亮,陈祉垂落的臂膀,往肩上侧位置,宛如?荆棘的纹身?愈显幽邃沉黑。
她?的刺青是秀气娇小的蓝蝶,一对比,他的荆棘生长蛮横,异形粗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