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,她哪哪都是浑然天成,女娲上等佳作,使人一眼沉沦,目光锁住不动,仿若时间静止,一直欣赏下去,可惜她在挣扎,堪堪巴掌大的足心几次踹到他心口。
陈祉最后发现她紧闭的双眼和异常,很低的吸了口气,终究松开人,南嘉没有动,保持原来的样?子,好像真被吓到了。
陈祉下去灭了几个线路的灯,过来抱她去盥洗室。
她颤得厉害,没缘由地,破天荒主动攀住他的肩,冰冷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麦色肌肤。
真的很害怕吧。
所以连讨厌的他都抱住了。
周嘉礼,这些年在国外过的是怎样?的日子,她不肯说,他查不出结果?来。
否则一旦有线索,早在七年前就能查出来。
陈祉唯一知道?的蛛丝马迹,是她七年前离开港岛的第?一年,确实在英国,但?没待够一年就再没她这个名字。
私人侦察队,专业雇佣兵全派上,天翻地覆找遍世?界各个角落都没有她的踪迹。
沈泊闻说,要么死了。
要么更名换姓。
陈祉将?人抵着冰冷的墙面,她小得像个精致又破碎的洋娃娃,睫毛盖住眼底的情?绪,一动不动很安静,任由花洒的温流自肩侧淌过,沿曲线坠落。
陈祉什么都没问,给人沐了温浴,才见面容稍显正常,再裹着浴巾抱出来,从?到头尾就没让她沾过地板,长发也?没怎么沾水,看?着陷入被褥中的人儿,他兴致起,手心覆着一只玩,仿若盘着一块成品上乘的羊脂玉,圈圈点点,不疾不徐,可她仍然抗拒,照这样?下去,又和上次一样?,无济于事。
“周嘉礼,别?像上次那样?,一点机会都不给我。
”他好像在哄,语气又威胁,“别?逼我硬闯,嗯?”
南嘉微微蜷着,细长的眼睫垂落,瞳光涣散,“我不是故意的。
”
没了光,阒然片刻,她意识恢复了些,知道?他说的什么意思,不知道?他的说法是否有误,在他看?来两人失败是她的缘故,她不否认,但?也?请他自我反省。
“那怎么办。
”陈祉抬起她的下颚,“你是不打算让我怜香惜玉吗。
”
“你什么时候心软过。
”她睫毛颤动,“上次不就是让我帮你……”
两个地她没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