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人自说自话,语气中有哄有宠,温馨画面,被突兀的金属碰撞声破坏。
盛娇颐稍一动作,脚上锁链便铛铛作响。
粗壮锁链一头拴住她脚踝,另一头锁在床头柱,长度刚好够她在室内活动却碰不到门窗。
听着男人声音,盛娇颐默默张开嘴。
再不乐意,肚子该饿还是饿,而她也不打算以死明志。
见她肯吃,穆雪湖眸底泛起光亮。
一碗粥磨磨蹭蹭喂上半个多钟头,直到盛娇颐不得不出声施舍一句“饱了”,男人才放下碗筷。
残着白粥温度的手指顺势探入女孩光裸的双腿之间,摸到一手黏腻之后,熟练插入手指,轻轻一抠,大股浓白浊夜便顺手指流出来。
被弄得满手狼藉,他却高兴起来,“今天留在里面的很多。
”
盛娇颐面颊略过一抹霞色,抿住唇,半垂眼睑不吭声。
她头几天试过自己抠出来,结果就是被更猛烈地肏弄一番,直到小穴重新被精液灌满。
折腾几次,自知不是雪湖对手,索性由他去了,这样反倒能少折腾她几次。
穆雪湖假装不知她抗拒,薄唇磨蹭女孩唇角低语,“不会太久了,小颐,再坚持几天。
”再八九天便能知道她有没有怀孕……只要成功怀孕,一切都会好起来。
厮磨稍许,替她解开脚上锁链,穆雪湖打横抱着人走入浴室。
盛娇颐依旧不声不响,任凭他将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净,被男人擦干抱上床时,她感到莫名滑稽,原来洗干净是为了重新弄脏?
夜半时分,突然铃声大作,着实吓了盛娇颐一跳。
雪湖先安抚她几句,披上外套出门,她听见他不悦的声音断断续续,“我不是说除非十万火急不准打这个号码。
”
“什么?……人呢?……我马上回去。
”
返回卧室,男人匆匆套上衣衫,临行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