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湖讥笑,她总结的倒好,古今中外无数悲喜,可不就是这么点事。
滴水不漏又敷衍至极,不失她风格。
盛娇颐一杯茶尽,回头来瞧见他神色,这才了悟自己又惹恼了他。
墨黑眼珠在她脸上仔仔细细逡巡一圈,阴阳怪气问,“是真的老生常谈,还是盛小姐懒得和我谈?”
女孩睫毛垂下去又撩起来,好脾气的笑,“怎么会懒得和你谈呢。
”
雪湖喉咙里的冷哼还没来得及溢出来,绵软嗓子再次响起,“除了你,我也没别人可谈的。
”
男人神色一阵难辨,抿起唇,终究没说什么。
盛娇颐以为他脾气过去了,便自顾自喝茶。
等到晚上被那双手握住双乳时,才懊恼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离谱的侥幸心理。
现
如今这男人脾气越发古怪,时时事事都能联想到四叔身上去。
有时是她回话慢了,有时是她走神了,但凡她的注意力不在他身
上,他就要“帮”她。
“呃……”
微湿的小穴被男人强硬插入一个指节,痛苦与愉悦一齐窜上天灵盖。
她紧张的夹紧双腿,好在对方无意伸入,指尖徘徊在入口附近抠弄起来。
另一只手捏住她奶尖,又是拉扯又是揉捏,没几下就将那一点娇嫩给折腾得艳红肿胀。
盛娇颐躲了上面,小穴内便插入第二根手指,她惊喘着向后,又将乳肉送进男人掌心,双手早早便被绑起来系在床头,当
真无路可退。
男人呼吸粗重低沉,嘴唇更是病态的烫,贴着她耳朵问,“我让你无聊了?”
果然。
盛娇颐努力忽视身下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,稳着呼吸答,“不是,下午我、我、啊……就是困了,没呃…没太看进去。
”
自己那点小心思被她毫无悬念猜中,雪湖唇线紧绷,说不上来自己究竟是高兴多一点还是恼怒多一点。
这番话会不会又是骗他的?
下午她是不是在想贺衍?
如果问她的人是贺衍,她也会那般回答么?还是,会喜笑颜开的说书里的谁和谁……?
他知道自己不该想,偏偏思绪不受控制,最近越来越不受控制。
怀疑、焦躁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暗,纠缠拧巴,一股脑化作情欲,直冲胯间挺立,涨得那里瞬间又肿一圈。
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