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,“阿衍,我要……嗯……”
贺衍喉结滚动,喉咙里溢出含混声响,指甲刮了一下战战巍巍肿胀的阴核。
“啊”
在盛娇颐的尖叫声中,大掌托住她紧绷的臀肉,肏得更狠更深。
*
客厅座钟时针早就过了六,已是接近七。
一男一女终于姗姗走下楼。
盛娇颐低着头,刻意避开所有人视线,总觉得所有人都知道两个人在楼上做什么才耽误这样多时间。
闷着头就要向外走,被贺衍一把拉住。
男人招手,兰芝立刻送上羊绒披肩。
看着就热。
女孩眼珠一转,抱住男人的腰,大胆申请,“四叔,太热了,不要这个好不好?”
从前她是绝不会有这样拒绝,哪怕撒娇,也都是逆来顺受。
贺衍明知晚些天凉,可是看着她亮晶晶的瞳仁,抿了抿唇,终究还是没有坚持。
司机在门口等候许久,终于见到人出来,连忙拉开车门。
盛娇颐透过车窗看着渐行渐远的红色屋顶,突然想起徐知秋家。
当时她那样羡慕,没想到如今自己也住进了同样房顶的洋房。
两年前,她只穿一身贺衍差人新买来的衣服搬入了这间西班牙式建筑的洋房,从此再也没有回过贺公馆,也再没见过那些人。
过去种种好似被彻底掩埋了,再与她无关。
她本就不擅交际,也知道外面必定许多流言蜚语,索性在红屋顶里与世隔绝起来。
说来也怪,从前被禁在贺公馆,只觉度日如年如同坐牢,如今换了个地方,一样深居简出,倒是自得其乐。
或许,她天生就是笼中鸟,给了林子也不会翱翔,守着一条枝芽就能过完一生。
像今日这般盛装出席社交场合,反倒怪不自在的。
刚下车,即刻有人凑上来,围着贺衍献殷勤。
盛娇颐正犯难自己该走该留,突然听见熟悉声音唤自己,“娇颐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