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这就是你想要的?”
云里雾里,左恕听懂了。
他是不是要强迫她一辈子,他又是不是能要她永远虚情假意的顺着他,实则抓住一个机会就要跑要躲。
左恕从未这样烦躁过,嗜血的冲动涌上四肢百骸,恨不能毁了眼前一切。
“你今天闹这么大动静,干爹很快就该回来了。
”陆英时适时提醒。
“少拿干爹压我,你我都清楚你到底为什么在这,大哥。
”最后两个字咬得格外意味深长。
陆英时淡色的唇抿了抿,没有反驳。
左恕当然知道自己今天没可能带走这小娇娇。
心中固然有气,更多却是想看她一眼。
谁料干爹竟是直接将人藏起来,一眼也不给看,积攒的郁结之火在见到她毫无悔意时到达顶峰,彻底爆发。
盛娇颐一步一步,以极慢的速度挪到陆英时身后,两手抓着男人长衫,唯恐一松手就会被那道姓左名恕的狂风暴雨卷走。
这副可怜模样,叫左恕又气又怜。
各种情绪盈满胸腔,漆黑瞳孔晦明闪烁,他终究还是不忍心,凶狠的转身,疾步离开。
等楼下传来甩门板的声音,盛娇颐才松口气,伸手去够陆英时玉色的右手,乖巧道谢,“谢谢大哥。
”
男人没有回答,甚至没有看她,沉默片刻,拉着她的手往自己房间去,对上香草疑问的眼神,破天荒解释,“你去把小姐房间收拾一下,我先给她上药。
”
耳朵上的咬痕说重不重,说轻不轻,处理一下总归是好的。
香草呆呆哦上三声,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转身跑回盛娇颐房间张罗。
盛娇颐乖乖跟着陆英时进屋,顺他指示坐上屋内沙发,静静看他从抽屉里拿出药水,用棉签沾了点替她涂耳朵。
凉凉的,还带点疼,她下意识缩一下,男人涂抹的动作便也暂停,等待她放松下来。
上完药水,男人又托起她不着一物的脚检查。
微凉的手指拂掉脚底沾染的灰尘,她半是痒半是谢的绽出笑脸,“谢谢大哥,脚没事呢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