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言,女孩一如既往的迷蒙杏眼只是瞧着他,嘴角微微上扬,不知是笑还是天生了这幅模样。
左恕的神经越绷越细,几欲断裂。
双手紧握成拳,指甲扎进了肉里。
早该掐死她,早该在她逃跑之前,不对,更早,应该在他察觉这人对谁都是一副笑眯眯讨好模样时,就掐死她。
盛娇颐嗅到了男人身上的血腥气,眼睁睁看他一只手摸上自己脖子,不躲也不求饶。
魂牵梦绕的细腻触感从指尖传来,左恕呼吸一滞,拇指陷进她肉里,红着眼问,“小骗子,你就没有话要说?”声音中藏着压抑的蓬勃,不知是怒是欲。
左恕只当自己疯了,此时此刻还在等。
等她扑上来环住自己脖子,软绵绵叫二哥,娇声娇气的道歉撒娇,然后口是心非的说着自己只是一时糊涂又有多么想念他。
被人掐住了命门的女孩却只是笑,眨眨眼,轻声细语道,“是二哥你先骗我的。
”
左恕凝眉,不解。
他何曾骗过她。
女孩清澈的双眼中软软笑意愈发浓重,将他们之间的最后一点温情点破,“二哥你骗我说会给我自由自在,可是你不会的。
”
“我怎么”
不给他辩解的机会,盛娇颐继续,“你说会带我去西湖划船、逛园子,吃腰果酥,可是”她抿一下唇,稚嫩未脱的脸上浮现出某种与年龄不符的悲悯,“如果我想一个人去西湖呢,你会让我去吗?”
男人眸光闪烁,眼底划过一丝狼狈。
女孩清甜的声音却还在继续,“又如果,我想和别人一去起呢,二哥,你会放我走吗?”
他骤然凶狠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盛娇颐扬起细长的眉角,歪头看他,“看,二哥,是你先骗我的。
”
左恕盯着她,目光灼烧得厉害,似要将她一把火烧成灰烬,她便静静等他发落。
半晌,男人却突然松了手,哈哈朗笑起来,似有无限畅快。
“好,好,就算是我骗你,那又如何。
”他突然靠近,将她锢进自己怀中不得半分空隙,垂首凑近那只小巧耳廓,低语,“娇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