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发钗静静躺在妆奁角落,再未见天日。
这段时日,陆尘渊用膳时,总有意无意看她发顶。
毫无意外,他再不曾见到那熟悉的发钗。
直到一次次失望落空,他每每看向她的眼神带上几分哀怨时。
云芊再坐不住,拿着块布料在走廊拦住她。
“表妹,你讨厌我可以直说,为什么要在我肚兜里藏绣花针?还在内里绣这种可怕的东西?”
她哭得很是委屈,眼里的泪珠隐忍不落。
南菀看了半天,才认出她手里少得可怜的布料是件肚兜。
内里还用血色丝线绣上了一行字
“上呼玉女,收摄不详。
”
拿巫蛊厌胜之术来诬陷她,这戏委实拙劣。
南菀神色未变:“这肚兜不是我所绣,你若觉得我想害你,烦请拿出证据。
”
真的假不了,假的也真不了。
这种伎俩她早已司空见惯。
云芊却忽然情绪失控。
“这肚兜是尘渊让你绣给我的,莫非我还冤枉了你?我知道你喜欢尘渊,可我和他两情相悦,这种事情无法勉强,你就行行好,放手吧!若你实在不愿,大不了,等我入府,便允你做妾!”
她说着眼泪骤然落下。
身子摇摇欲坠,俨然一副被逼到绝境的凄惨模样,好似能允她做妾,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。
陆尘渊从书房出来,就听见云芊那句“允你做妾”,神色骤然变冷。
“你怎能把我随意推给别的女人?”
他紧紧揽住云芊的肩头,看向南菀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不满。
“云芊性格直爽、坦荡大度,你没必要对她耍手段。
”
他是真护的紧,将她搂在怀里半刻都不敢松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