崩溃归崩溃,这一刻陈盛还是对世界产生了怀疑:“我承认我是畜生,但你?就没错了吗?难道因为我不是个东西,你?挖我墙角你?就具有?正?义性了吗?”
“别扯远的,现在是交代你?的问题。
”林禹成绕开这个话题,同时打开摄影摄像对准陈盛,“叫什?么名字?”
陈盛不想说话,也没有?精力去抢手机。
这是他们之前就常有?的戏码,趁对方喝醉了说胡话时录视频作凭证,或者纯粹是录对方出糗的视频,总之是为了事后翻出来嘲笑对方。
见?陈盛不说话,林禹成往他小腿上踢了一脚:“赶紧的,名字!”
陈盛疲于应付:“陈盛。
”
“脸上伤怎么弄的。
”
“不你?打的吗?”
“今天在这儿干嘛呢?”
“跳护城河。
”
“为什?么跳河?”
“女?朋友跟兄弟好上了。
”
“重说!跟你?谈过就是你?女?朋友了?茗茗是你?前女?友!”
“前女?友跟兄弟好上了你?满意了吧大哥,能不能别录了?”
林禹成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:“死都不怕了还怕丢脸啊?”
陈盛再次陷入沉默,小船逐渐靠近岸边。
他泪水再次充盈了:“从今往后我就没有?茗茗了。
”
“从今?你?从哪个今?你?不早就没有?了吗?”
“你?也够绝的。
你?拿我当朋友了吗?”陈盛用剩下的半条命说着话,“我无数次怀疑过你?,但又无数次觉得是我自?己想法龌龊,谁能想到你?是真做得出来。
”
林禹成摊手:“你?也没拿我当朋友。
茗茗打电话给我时,说你?还跟她妈妈蛐蛐我们俩的事了?”
“那不是……唉……”这事陈盛是真冤,“我只?是太?想见?茗茗一面了。
而且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