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敢不应,本来是应付,双手合十那一刻他倒真想许一个。
阮乐见他闭眼自己也闭上眼,他许的方知言身体健康。
别的什么都没有,他没许他自己。
两人一同磕头拜佛,方知言突然恍惚起来,他想着这是他们的大婚叩拜。
就连转身出门的时候阮乐都按着他的腿,让他不要踩门槛。
放以前他万般不会听,他向来为我独尊,可今天看阮乐这么在乎他,怕他有报应,他嘴上无所谓,实际心里酸的厉害,想着该做点好事,给自己积德,也给阮乐心安。
他捐了不少香火钱,求了平安符给阮乐挂在脖子上,他今天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有信仰,在未来不受控的情况下,这是一种最大限度的情感寄托,他也从未像今天一样许愿,从未觉得自己有办不到的事情。
他并没告诉阮乐许的什么愿,尽管阮乐对他又亲又抱的问他,他也没说。
他反问阮乐许的什么,阮乐和他怄气也不说,说不要他管,反正他又不信。
“我信,所以我才不说,说出来就不灵了,傻瓜。
”
阮乐不知道这个,心有余悸觉得还好没说。
“宝宝,刚才我们像不像拜堂?”
阮乐嗯了一声,是有点。
方知言在车里把他抱过来在腿上坐着,问他中午吃什么,他说想吃饺子,要方知言给他包。
从那以后方知言就把酒戒了,消遣应酬一律拒绝,他不喝也不让阮乐喝,家里的酒柜全空,谁劝都不喝,刘立新笑话他岁数大了要金盆洗手了,他说是啊,要多活两年,家里爱人还年轻,他得陪着。
那天从寺庙回来他在衣服口袋里发现了阮乐给他求的护身符,还有一条串着檀木佛珠的红手绳,他看了眼泪都要下来,立刻就戴上了,觉得手腕都沉的抬不起来。
红手绳和他的外形是格格不入,那他也要日日戴着,见谁和谁显摆,瞧瞧,我爱人给我求的。
他想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