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,让你每天都坐不下,你才能记住教训是不是?”方知言阴沉着脸吓人,阮乐见了就怕,又壮着胆子不走,他不想自己睡。
急的又给方知言打手语看。
看的方知言头都晕了,不知道小宝贝在说些什么,不过说什么都不重要,不走就是自找的,别怪他不是人了。
阮乐正跪在皮椅上,手腕被方知言的皮带绑在身后,他被圈在方知言怀里,臀肉被捏的变成各种形状,原本的淤青揉散,手掌刚接触上是疼,疼的阮乐扭动起屁股躲。
“啪啪!”两声,打的他哼唧起来,眼眶也又泛起红,好疼。
“让你动了?”
他可怜兮兮的摇摇头,方知言一改之前,凶的要命,比前些天他要闹离婚那时候还凶的多,见他哭了都不管,他也不敢闹了,只是疼的哼哼,由着方知言把淤青揉散,臀肉逐渐变的热腾腾的舒服起来。
膝盖跪的有些酸,他控制不住身体要往下坐,又挨了两巴掌,打的他一下委屈的哭出声来,心里腹诽方知言不是东西,干嘛这样凶。
可他哪敢发作,瞪人都不敢,还没获得原谅,早知道要付这么大代价就不装死吓人了,他以前不是这样爱闹爱作弄人,现在就总想闹一闹,控制不住。
“不许动,跪好。
”
方知言把他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,陌生的环境让他放松不下来,看哪里都神经兮兮的,他用绑着的手手揉了揉屁股,靠着皮椅休息。
刷卡门响他赶紧跪直了身体,看着方知言手里拿了个袋子,抖落出好几管药膏,他不知道怎么一下涨红了脸,还以为是润滑和套之类的东西。
方知言见他脸红悄然笑了下,又马上恢复了严肃,“在想什么?”
阮乐摇摇头。
方知言拿了戒尺消毒,把化淤药膏涂在了戒尺上,阮乐被这做法惊的睁大了眼睛。
方知言走到了他面前依然半抱着他,湿润的戒尺击打到臀肉上疼的他一颤,腰上的手突然收紧,疾风暴雨一般的击打落在臀肉上,戒尺完全能覆盖过他两瓣屁股,他一下不敢躲,最大的本事就是哭哭啼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