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就一直打,打肿了,打到坐不下。
”
阮乐总把什么都当真,刚上过当就再上,磕磕巴巴的还是说了,一句连不上,方知言一个字一个字教,错了就打,来来回回重复了十多遍才说连贯了,说的他脸上红身上也红,两瓣白嫩的肉团子早就没了白皙劲儿,红扑扑的桃一样。
“乖乖,困不困?还睡觉吗?”方知言吻了他脸蛋肉一口。
他第一次听人叫他乖乖,他爱听极了,就是听起来像小狗。
他愣愣的不说话,欲言又止的样子,好像有什么事要求人。
“怎么了?有什么事?有什么事我都答应你。
”
这次没人教他说他实在不会了,回过身去摸了手机打字,“还要不要做爱呀?好胀好难受。
”
手机举到方知言面前他一下被压倒在了床上,早知道就不问了,还不如睡觉。
等到精液射进肚子里他眼睛都哭肿了,求求也不管用,屁股还总挨打,他被摆成趴跪着的姿势,方知言叫他屁股撅高,低下去就打,他哪里撅的住,不被撞的往前窜就算好的,屁股肿的像呼之欲出的花苞一样,疼也架不住爽,他想他大概是变态,就这样又操又打的竟然前边没被碰就交代了。
黑色绸缎床单都是他的精液,快稀的水一样看不见颜色了方知言才饶过他。
他累的不行,眼皮都抬不起,方知言的身体像个火炉一样热,靠近他他马上就嘤咛起来。
“不要了?不是舒服到叫出来了?”方知言用手拨弄了一下他疲软的阴茎,碰一下都涩痛的不得了,他蜷缩着身体不让碰,不懂为什么同时男人他要做承受的那一方,方知言看起来比生病的那阵精气神儿好上百倍,像是从他身上索取够了,神清气爽的,说话都带着餍足的笑意。
对他摸不够一样,他侧躺着方知言还要把手臂枕到他脖颈下边,非要让他睡在怀里,靠着火炉一样的脊背他觉得热,用了劲一脚把身后的人踢开。
“刚才还哭着要抱,现在又不认人了?没让你舒服吗?射了那么多,都要夹断我了。
”
说的他耳朵又红起来,用手盖住耳朵不听了。
他怕羞,做的时候他什么样子他都不敢想,方知言还总要帮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