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额头闭着眼在想该怎么把人哄好。
小拇指被拽着提起来,散发着凉气的毛巾又敷在了额头,阮乐的表情活像个受气包,或者说是被拐来的童养媳。
要哭不哭的委屈相惹的他想笑又不敢笑,像是他马上要死了一样。
“真的要和我离婚吗宝宝?”他抓住了阮乐的手。
阮乐很慢的点点头,又拿手机发消息。
“对不起,还是离婚吧,我帮不上你,还会给你添麻烦,你可以去找个可以帮衬你的人结婚,我没有能力帮你的。
”
他自己投入的很,边打字边控制不住的要掉眼泪,明明是他自己要离,弄的自己又很委屈。
“好吧,那就离婚。
”
方知言看透了他,故意答应了阮乐。
看着阮乐懵懵的抬起头看着他,他也只是给阮乐擦了眼泪,“离婚不哭了吧?我答应你,明天我们就去办手续。
”
阮乐虽然想好了,可真的要离婚他又舍不得,可方知言都这么说了,他也不能再反悔了。
他点了点头转过身出去了,走之前还又拿杯子接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。
出了医院就看见徐阳的车来接他,他也不想坐,觉得都要离婚了也没资格再麻烦人家,自己吭哧吭哧的要走路回去。
徐阳在后边跟着他开,还一直叫他,他没办法又上车了,总不好在外边丢人。
他想问徐阳问题,刚才从医院出来想了很久的问题,又不知道怎么开口,都到了家门口他才打字给徐阳看了。
“方知言是不是外边有人了?”
徐阳吓一跳,老板的家务事他可不敢掺和,看着阮乐的眼睛哭的红肯定是吵架了。
“没有人,只有你一个。
”徐阳斩钉截铁的说。
那就是没有吧,阮乐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,是他要离的,现在又反过来倒打一耙。
他到家里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,每一样都是方知言买的,收拾半天他又都放回去,想着还是空着手走就好了,哪一样也都不是他的。
第二天早上徐阳来接他,方知言也在车上,脸色差的苍白到没有血色,他心里急,又不会说,嗯嗯啊啊的想叫方知言回医院去。
医医月月的说不清。
“想让我回医院?不是离婚吗?”
不打团
“米、天再。
”
“明天再离?”
阮乐使劲的点点头,还是明天再离吧,现在方知言看起来好像要死掉了。
他用手去摸方知言的额头,明明也不烫,认认真真的端详了好一会,察觉到方知言也在看他他又不看了,拉开车门下车要回去。
“让你走了?你耍我呢?”